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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k980次列车上我似乎看到一位农民工的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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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次列车缓缓驶出长春站,心里还留下那在长白山深处的眷恋,有几分凄凉,但更多的是怅惘那一个难以忘却的地方。那儿是我生活过两年的地方,白山黑水间的漫长。一个打工的人能这样的生活着,不能不说在他的心里有一个甜蜜的梦想。那儿是长白山的小城,位于吉林省的东部,不远的集安城就是中朝两国的接壤,一衣带水美的是江,美的是雪,美的是那条江流。浑江明媚的没有一点忧伤,这儿流传着很遥远的故事,也许哈泥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。我在我的一篇游记里曾说过哈泥河,因为这儿曾经住着一个泥鳅精,千年的修炼未能成神,永远是个泥鳅,它很想称王,也很想离开哈泥河,它也深知这儿很美,它居住的地方有上百条河流,玉皇大帝曾试着问它身边有多少条江,他数来数去也只数了九十九条江,然而它却忽略了自己居住的这条哈泥河。其实他应该是泥鳅王,因为天宫有个不成文的规定,能管辖一百条江就可以称王,他忽略了自身也就永远不被认可是哈泥王,但它却永远守护着这上百条的江,年年风调雨顺,两岸松青石润,也许长白常清是它的理想,它不在乎别的。

浑江流向很远很远的地方,汇入鸭绿江,这条江承载着一个人类的使命。一九五零年抗美援朝的战争爆发了,几十万志愿军就是从集安的鸭绿江桥上过去的。我去过集安,去过老岭,写过一篇老岭隧道的千古奇冤,想为那位留学英国剑桥的女设计师伸张一点正义。她年纪轻轻被杀害在老岭隧道近处的山坡上,周围是白雪掩映,但她却在世界铁路史上留下了螺旋式的隧道工程技术,她与八达岭的铁路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,但她不如詹天佑留名千古,她不为人知。也曾去过临江市,知道抗美援朝的战火硝烟曾弥漫着两岸的清凉。而今这儿是东北最大的药业集团,这儿是美酒的故乡,这儿生产的红酒系列享誉大江南北,不仅仅只是长白山的人参那样的出名,过去的东北三大宝,不是貂皮和乌拉草了。通化修正药业在中国有了一席之地,成了东北的跨国集团公司,总部设在首都北京,而基地却留在长白山腹地的深处,通化有通灵之说,可对我的生存却一点不灵。红酒飘香,而我却不胜酒力。

凌晨四点我离开通化市,因为要奔赴一个新的地方,我在网上约了一个到长春站的拼车。在雪花纷飞的夜深离开长白山的小城,雪花在飞,漫天皆白,路面上结着冰,小车不敢跑得太快,不巧的是因为雪的原因,高速路已经封闭了,无可赖何只能走下道去长春。长白山的丘陵满山是松,夜暮下的道路只能看见雪花的狂乱,眉飞色舞,隔着玻璃感受到的是雪花在落,不是郭欢唱的那歌,雪花飘落的时候。没有那和谐的成分,没有那爱得深沉。耳边似乎有着那悦耳的韵味:雪花在天上飘来飘去、好似故意拨弄我的思绪,我爱草原冰雪的纯洁、我爱草原真实的美丽!颠簸中我朦胧地睡着了,也许黎明前的困最容易了,眼睛睁不开了,也不再提心吊胆路滑的安危了。恍惚间听见司机在跟他的朋友打电话,言语之间说着小城通化的疫情,一月十二日截止24时还没有发现一个疫情的消息,忽然间就增加了几例,司机告诉我你们到长春未必能上了火车。我感到有些震惊,这可怎么办。只好安慰自己,也同时告诉司机到了长春站再说吧。一个最不愿意听到的消息。因为每次回家都是在沈阳换乘,每次都是坐这列k次,因为也只有这个车次的时间方便我的旅途,我可以在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左右顺利到达太原,二十几个小时的旅行颇以为苦,也只好忍着,任意任性的坐着。打工的生涯有苦有乐,也许乐趣在于自我。

拼车的奥迪把我的行李扔到长春站的地下停车场,我付了车费看着那四个行囊有点发愁。一个不大的皮箱看着有点破旧,简陋里放着我的那些旧衣服工作服,编织的袋子装着两床被子一个电热毯,因为在北方冬天里很冷,有个电热毯可以缓解睡前的疲劳和凄冷,所以每次搬迁都舍不得把它扔下。唯一欣慰的就是那一背包书,也许就是十几本小说。里面有姜戎的狼图腾,有王小波的黄金时代、白银时代、黑铁时代,也许寓意着人生的黄白黑三种颜色,人生也许这就是喜好,因而并不觉得有多么累。四个行囊分三次我送进安检,也不害怕行李丢失,也许现在的社会风气好些,路无拾遗。也许我的行囊不是那样引人注目,也许我的寒酸彰显着我的贫穷,那样的寒富行囊也许值不了几个钱。那些现代化的阶梯对我也是一种享受,虽然有点无可赖何,分三次我把它全部送进候车大厅,尽管累得满头是汗,但我仍然很开心,终于有了一种胜利的姿态,因为我赢得了时间,可以放心的检票了。

k次是从齐齐哈尔始发,终点站是西宁,到达长春站的时间是12点55分,停车七分,13点零二分发车。半个小时就要检票了,望着那简陋的行包有点失望,我能在短短的七分钟能把他们全部送进八号车厢吗,那可是千钧一发啊。我看见安检旁边有车站的小红帽服务,想请他们给以帮忙,服务的姑娘说她们是计量收费的,每斤一元钱的费用。没有办法可以忘忧,我虔诚地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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